这是她第一次不追问他是不是有新的女朋友了,不要求他不许随便和人交往。
凶手作案手段太残忍,田安花园的16栋已经没什么人居住了,案发的5楼更是人去楼空。
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
韩若曦简单的挽起卷发,带着大大的墨镜和黑色口罩,穿的衣服也十分低调,远看要对她十分熟悉才能认出来。
苏简安高高兴兴的拉着陆薄言上了车,自动自发告诉他:“我没见过我外公外婆,爷爷奶奶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相继去世了。印象里,最疼我的老人是从小照顾妈妈的保姆,我叫她许奶奶。她一直照顾我妈妈到我七岁那年才回了老家,后来她也有经常去A市看我们,每次都给我带好多她亲手做的粽子。可是我妈妈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。”
陆薄言的眉蹙得更深,苏简安以为自己猜中了,也更加的紧张,刚说要送他去医院,陆薄言的手突然环住了她的后颈,把她往床上拖。
……
苏简安突然想起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时钻进她鼻息里的熟悉气味,以及……后来好像有人叫她。
她难得主动开口求助,陆薄言饶有兴趣:“什么事?”
她和陆薄言是名正言顺的夫妻,众所周知他们非常“恩爱”。可现在她才意识到,他们连一场婚礼都没有。时隔十四年再见的、那顿只有四个人的饭,就是他们的“婚宴”。
《剑来》
“对啊。”
他正想挪开苏简安的小腿,她突然整个人都翻了过来,纤长的手越过床中间的抱枕,大大咧咧的横到了她的胸膛上。
陆薄言蹙着眉:“你们在做解剖,晚饭能吃下去?”
“回来。”陆薄言叫住她,“没看见要下雨了吗?你去哪儿?”
“他不是那种人。”苏简安语气肯定。夕阳在房子的外墙上涂了一层浅浅的金色,花园里草绿花盛,哪个角度看这里都给人一种家的归属感。
陆薄言带着苏简安过去坐下,递给她一双筷子,她尝了口烤鱼,眼睛即刻就亮了。苏亦承不阴不阳的说:“担心你来这里是和人约会,靠太近怕打扰到你的雅兴。”
之前为了给苏亦承挑到最合适最好用的东西,她下了很大功夫研究男性的日用品和服装,现在看来……还要再深入了解啊,否则她不一定应付得了陆薄言他比她哥哥挑剔多了。苏简安这才走到苏亦承面前:“哥哥,你为什么会和陆薄言的保镖一起来?”
陆薄言打开鞋柜取出一双布拖鞋给苏简安:“把鞋子换了。”“苏洪远和你说了什么?”陆薄言开口就问。
车子很快停在家门前,苏简安推开车门就跳下去奔进了屋内,上楼回房,明天之前她拒绝再见陆薄言。但现实骨感到路上有碎玻璃,她还好运到一脚踩了上去。
苏简安“嗯?”了一声,“你怎么知道?”陆薄言动了动眉梢:“这个我早就发现了。”(未完待续)